赵梦年露出崇拜的眼神,闻眠也拍拍她的肩膀:“苟富贵。”
自己对未来的选择不受阻碍地被队友接受,这让做了很长心里准备的她颇有些无所适从。
“抱歉。”
赵梦年拍拍她的肩膀:“别矫情,说这些干什么?如果你非要觉得不好意思,就把这次的表演做好。”
如果宋宁宁九月离开,她们组合大概率会在这个时候分开活动。
也就是说,这是她们最后一个舞台。
当晚,宋宁宁熬夜将这首歌的编曲又改了一个版本,第二天清晨,四个人早早地起床洗漱,在客厅里集合。
“现在我们只剩下一个团员。”
自从那天何乐语被闻眠在队友面前扒了底裤,这些日子她就没有再回宿舍。
“我们能四个人上台吗?”闻眠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