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就想让别人当孩子,你就不知道问问监护人的意见吗?”面对罪歌接连不断的攻势,沙树小心避让着。

        这场战斗的困难之处就在于一点都不能受伤,否则便有被罪歌控制的危险。

        手头没有可以抵挡的武器,沙树一时间竟被罪歌占了上风。

        她一连后跳好几次,险而又险地躲过罪歌突然伸长的刀尖,但自己也被逼到了死路上。

        背后就是这条胡同的墙壁,似乎只能正面迎击了。

        “看你的样子是刚来池袋吧?”或许是胜券在握,罪歌也轻松了些,“就这样一无所知地来到这条街道,真的好么。”

        一跃而起躲过扫来的刀尖,沙树呼吸略微粗重了些,但还是回道,“这有什么不好?”躲闪的空间越来越少,她的身法也显得诡谲起来,“剧透什么的,才是最讨厌的事情。”这也是六千说的。

        晦涩难懂的梵文从沙树口中流泻而出,对面一直兴致高昂的罪歌似乎也感到不妙,但她没有后退,而是像一只野兽那样冲了上来。

        强者对罪歌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因为那正是它存在的原因,它追求的终极。

        这四周的空气似乎在一瞬之间冷了下来,明明还不到该穿冬装的天气,却叫人在一阵寒风中瑟瑟发抖。

        沙树口中吐出的字句已经带上了白气,形成一团一团云朵似的白雾,让罪歌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在白雾缭绕间,一双鲜红的眸子却愈发显眼,仿佛要点燃什么,灼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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