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伏黑惠回答道,“他似乎是喝醉了,就让我过来跑腿。”说着便是满头黑线,“似乎是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不对劲。”

        他皱起眉,问道:“是不是和池袋的事情有关系?”

        “恐怕是的,”摩挲着茶杯凹凸不平的杯壁,沙树垂眸,脑海里过了一遍那天后来发生的事,只觉额角青筋隐隐作痛,“那天五条悟下手很重,后来是用了反转术式才救回一条命来,我在昏迷了两天后就急着回来上课,没有留在那做进一步的检查。”

        巫女邪灵的事,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五条先生怎么会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伏黑惠有些疑惑,“他虽然人不靠谱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这样。”

        “可能在……逗我玩?”没底气地说了一句,沙树满脸苦瓜色,“这都是因为我太弱了吧。”

        伏黑惠没有再问了,即使用上咒力,他也没发现沙树身上有多出什么诅咒之类——一般来说咒术师说要看一个人有没有问题,都是指看对方身上是不是有诅咒存在。

        “既然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说着,伏黑惠就要起身,沙树这才注意到他头发还带着湿气,恐怕是刚洗完澡就被五条悟赶到了这里来。

        这么想想,被吵醒的起床气也散了大半,人类就是能从比惨中获得安慰的生物啊。

        “能在这再待一会吗,”双手撑地,沙树露出为难的神色,“那群被三尾狐亲和雪童子亲吓到的人恐怕一会就要到神社了。”

        “你知道的,普通人看不到咒灵,如果坐在这里的是两个人类的话,就不会让我家神社里流出什么奇怪的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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