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女孩的膝弯,伏黑惠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再长高些,至少让沙树的脚不再拖到地面上。

        “你‌刚才似乎在叫玉藻前大人,那是你的什么人?”他努力地寻找此刻沙树能够回答的问题,又把她往上托了托。

        “玉藻前大人……就是玉藻前大人啊。”沙树吐息间已经不是白雾,但‌那还是带着寒意的气息吹拂在伏黑惠后颈上,让他头皮发麻。

        但‌是,他突然愣住——沙树,哭了。

        一滴一滴的冰凉滴落在他的脖子上,顺着肌肤的纹理,似乎一路流进了他的胸膛。

        这可怎么办啊,他没想过会弄哭沙树的。

        “玉藻前大人,不要丢下我了。”她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小声地啜泣,“源氏的人好讨厌……让我回去吧……”

        “我不想当祭品。”

        伏黑惠越是听,越是觉得心‌底一片冰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边走,边拿出手绢来擦去沙树的眼泪。

        祭品、玉藻前、源氏……他记起沙树一开始和五条悟说的,她真正的姓氏,还有她反驳别人说自己不是巫女,以及对姓氏的厌恶。

        似乎有什么污浊晦暗的东西,被掀开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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