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折原临也语气一转,“杏里并不是罪歌唯一的母体啊。”
“罪歌被分成了两部分,另一部分的母体可是比沙树你还要可怕的怪物。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也在你们附近吧。”
“另一个母体,”沙树深吸一口气,“是她导致杏里前辈的失控对吗?”
“没错,理论上母体之间都是平等的,但那个叫鲸木重的家伙要比杏里厉害太多,加上一些小手段,她现在才是罪歌最高级的母体。”折原临也指节轻敲桌面,“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小沙树,接下来可都是你的事了。”
“你这次怎么这么好心?”“因为我和那个鲸木重之间,实在有一些难以解决的私人恩怨啊。”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折原临也挂断了电话,摸了摸被捅过的腹部。
这份礼物,还请“淀切阵内”收好了。
知道了理由,沙树握着手机想了一会,直接把手机用雪走捅了个对穿,就像碎成冰屑的咒灵一样,这部手机也被完完全全地消灭。
回想着医院的构造,沙树见一直挥舞罪歌的杏里前辈虽然表情还是茫然空白,但手腕处已经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便明白对方的体力恐怕快到极限。
地上老人的残肢七零八落,沙树呼出一口气,如果杏里前辈还清醒着的话,恐怕会和自己一起收敛老人的尸骨。
以帮助他人为目标的杏里前辈,绝不愿意见到自己变成这样吧。
“杏里前辈!”出声,沙树吸引了大肆破坏的杏里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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