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苦闷,司寇滚滚吐了口气站起来想去出个恭,可是蹲得太久起得又猛,她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幸好被人拦腰扶了一把,不然肯定摔个屁股蹲。

        回头一看,果然是夏长云。

        司寇滚滚咧咧嘴角道了声谢,想走却觉得腰上一阵牵扯,低头一看原来是夏长云还未收回的手臂。

        本来她心情就不好,现在夏长云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司寇滚滚当即就垮了脸。

        即便夏长云生得再赏心悦目,司寇滚滚看着她也止不住地皱眉,心想这人做的也忒明显了,而且不会选时间,就算是要搞暗昧,也得挑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吧。哪有人大清早得就、就急不可耐的?

        她越想越恼火,大力拽掉夏长云的咸猪手再顺带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夏长云莫名其妙地挨了一眼,心中也颇为疑惑,刚才她只不过是见她腰间的衣裳有些褶皱就顺势捋了捋,怎么她就生气了呢?

        夏长云抿抿嘴唇,忽然觉得司寇滚滚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似乎变得有些、泼辣?想到新婚之夜她踹自己的那一脚,夏长云不禁笑了笑,是了,就是有些泼辣,不过这个样子的司寇滚滚倒是比以前的更加生动一些,不会事事求全而委屈了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她究竟为何变了性子,又为何要投靠那对狼子野心的母子呢?

        庆王爷与当今陛下虽然不睦多年,但毕竟是同胞兄弟,陛下也没有过多为难。这些年,庆王爷云游四方全然不顾家国之事,陛下也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让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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