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之下,司寇滚滚不由地卧槽了一声,杨着信纸惊问道:“白契?感情你俩是假结婚啊”?

        “结婚”?夏长云不知她意,比划道:“什么是结婚”?

        啊这…司寇滚滚尴尬地咳了下,换了个词继续:“我的意思是说,秦意歌是你娶进府的,由官府登名造册之后,从燕国律法上来说,她与你就是合法婚侣,怎么你还会跟她签一张白契呢?难道你们是想收割一波份子钱?”

        司寇滚滚越想越歪,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个做法。

        近来司寇滚滚的某些言辞总是让夏长云很是费解,前有我草泥马,后有结婚,现在又是什么份子钱,她真的闻所未闻这些话语。

        不过现在重点也不是这些,她叹了口气,拿过那张白契整齐叠好又装进信封,比划着解释道:“对,我跟她签过白契,只做名义婚侣。若是日后她遇上意中人了,我便与她和离。我娶她,其实只是为了帮她一个忙”。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司寇滚滚一时觉得自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追问道。

        夏长云抿着嘴唇,侧身与司寇滚滚面对面坐下,把事情原委从头说起。

        原来,当年夏长云被人用一碗莲子羹毒哑了之后就性情大变,她大哥为替她排遣寂寞,便常常从外头寻些乐子进府博她欢颜。

        长乐坊名声在外,秦意歌又是长乐坊的头牌歌姬,自然是府中常客。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便熟络上了。

        那时候,秦意歌凭着一副如夜莺般的歌喉,在满京城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少达官显贵不惜一掷千金,只为能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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