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实在勾人,其实当时夏长云故意模糊这位皇子的身份时,司寇滚滚就很想问清楚的。但奈何夏长云就是死活不肯说。

        如今秦意歌竟然知道,司寇滚滚当然求之不得,便追问道:“谁啊”?

        秦意歌嫣然一笑,不紧不慢说道:“这位皇子正是如今的二殿下,郡主的表亲,司寇礼礼”。

        竟然是他!司寇滚滚不禁很是惊讶了一声。她虽然知道二殿下狼子野心,可没想到他还做过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堂堂皇子,求欢不成反倒威胁,实在可笑!司寇滚滚一个没忍住,居然轻嗤出声。

        这声笑意落在秦意歌的耳朵里却被品出另外一种意思,她先是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忽而一摔手中茶杯,愤然道:“我就知道郡主不信。其实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也与郡主是一样的心情。谁能想到?自己的表兄竟是那样一副德性?可不是笑话吗?但事实确实如此,当□□迫我的,就是这个衣冠禽兽”!

        想起昔日之事,秦意歌还是不能释怀,说起这段话来咬牙切齿,状似癫狂,全然顾不得仪容表态了。

        看着秦意歌这般模样,着实把司寇滚滚吓了一跳,她本想安慰两句。却又怕秦意歌误会她的意思,以为她还想替二殿下辩解。

        其实司寇滚滚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思,中宫那对狼子野心的母子就连杀人也狠得下心肠,逼迫一介歌姬岂不是小事一桩?她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当时夏长云不直接告诉她,如今却又借着秦意歌的口说出来,她到底打得是什么心思?

        司寇滚滚思来想去,打定注意还是先试探秦意歌道:“是夏长云让你告诉我的吗”?

        “夏长云”?不知这三个字又如何惹到了秦意歌,只听她呵呵一笑,歪歪斜斜地凑近了司寇滚滚,咧着嘴说道:“近日我发现郡主与阿云似乎疏远了不少,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如今看来,你们之间确实不够了解彼此。郡主疑心阿云挑拨离间嚼人舌根,可阿云却特地嘱咐我不要将此事告知郡主”。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司寇滚滚莫名觉得好笑,她实在摸不清秦意歌到底发的什么疯劲。

        秦意歌却咂咂嘴,继续道:“因为我却觉得,郡主你有必要知道。郡主与中宫关系匪浅,可二殿下着实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这些年他收敛心思,一心向着大业,但曾经的种种都是本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又怎么会轻易该得了?我只劝郡主能远离中宫,免得到头来害了自己,还牵连了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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