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滚滚笑道:“就是那年我们在新乡镇看大佛时偶遇的医家师徒中的小徒弟,余逗啊,她现在可是名躁京城了”。
庆王爷听了默默良久,忽地恍然大悟一般道:“竟然是那个小女娃吗?当年她师父吃冤枉官司,你跟她不过几日情谊便嚷着一定要我相救…那女娃是个苗子,小小的年纪当着县衙府令丝毫不怵,说的有条不紊…”
说着倒是顿了顿,又觉得奇怪:“从新乡回来之后,我也没听你提起过你们有书信来往,她居然还记得你吗”?
司寇滚滚其实也不知道这中间几年发生过什么,不过既然庆王爷都说没见着有书信往来,肯定就没什么联系。
如此,她也好向夏长云证明:看吧,你的醋劲儿完全大可不必!
扭头看着夏长云,司寇滚滚笑的坦荡。
夏长云方才听他二人聊起余逗,心底其实有些不爽快,但人家父女闲谈过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不便打断话头。
直到听了这话,她才略略感到安心:想必只是余逗感恩在心里,所以过了这么些年她仍然记得司寇滚滚。
她接了话,浅浅笑着比划:“看起来余大夫不仅医术高明,就连记性也是极好的呢”。
司寇滚滚默默翻了个白眼,心说夏长云怎么还在阴阳怪气余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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