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段怀东抛出去的问话犹如石沉大海,连点小浪花都没翻起来。

        商务车在绕城高速上飞驰,路两边的景物飞快向后掠去,许砚看得眼前发昏,但仍僵着脖颈不肯回头。

        车里气压愈发低沉,段怀东粗重又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开车的老李听出来不对劲,迅速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

        段怀东虽还坐着,但腰明显佝偻下去,苍白的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原本线条分明的脸颊,此时肌肉紧绷,薄唇死死抿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老板?”老李放慢车速,“您手边保温杯里是温水。”

        他知道,段怀东不仅容易感冒,而且肠胃虚弱,每逢酒局都会提前备好温水。

        今天一上车,他就闻出来段怀东喝了不少。

        往常段怀东总是很有节制,今天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

        老李皱着眉头,心想:这位许小姐怕是和老板八字不合,上次逼得老板闷头抽烟,这次又让老板不要命地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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