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穿太少受凉了,许砚第二天鼻子囔起来,说话也瓮声瓮气。
身体不好,心情也阳光不到哪去。她坐在办公桌前,支着脑袋校对文案,组里其他人还没来,也不知道昨天投标结果怎么样。
正想着,就看见张经理笑得一脸褶子走过来。
“小许啊,昨天不好意西啦,偶喝太多都不晓得怎么回家的哇。你因该还好吧?”
许砚来上班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张经理主动“慰问”下属。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来的目的许砚心里很清楚。
“没事,挺好的。谢谢张经理关心。”许砚站起身,态度恭敬,但也公事公办。
饶是如此,许砚仍敏感地发现,其他组来得早同事已经支起耳朵偷听这边的动静。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也没奢望着昨天被带去酒局的事能不被人知道,但张经理如此大张旗鼓地过来“慰问”,就让她很不舒服了。
张经理干笑两声,又问道:“你没有车,辣么晚了,怎么肥去的哇?”
这几乎相当于直接问她有没有跟段怀东走,看来昨晚张经理确实装醉酒遁。
许砚心里腹诽几句,面上仍是微笑着,道:“我坐朋友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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