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爸爸静静躺着,旁边的监护器发出平稳的滴滴声,纷繁复杂的线条随着心率、血压上下变动。

        “总算过了这一关。”许砚妈妈长叹口气,抬手抹掉眼泪。

        许砚跟着点点头。年纪大的人,做手术风险也高,相当于进了一次鬼门关,如今能平安躺在病房里,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砚子,刚才马主任说的那个什么怀东,跟你是朋友?”

        许砚已经猜到妈妈会问这个,便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

        “也算不上朋友,是我一个领导。他那个人……”许砚犹豫了下,“人还挺热心的,工作上对我也挺照顾。”

        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许砚脸上那点细微的表情变化早已落在妈妈眼中。

        “砚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徐源出问题了?这都几天了,妈妈看你们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按理说,许砚爸爸出了这么大的事,徐源于情于理也应该和许砚一起来看看。先前她以为徐源帮忙联系了医院、又拿了手术费,便没仔细考虑这些。

        但现在看来,徐源不仅人没来,很可能连忙都一点没帮,甚至对许砚都不闻不问。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丈夫,怎么可能这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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