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还是免不了牵扯到伤口,疼得她轻轻“嘶”了一口凉气。
“你打不开,不会喊我帮忙吗?”段怀东视线落在许砚脸上,又下落到她受伤的掌心。
“我能撕开。”
许砚咕哝了一句,用沾着碘伏的棉签直接滚着剥开粘在伤口上的纸屑。
原本已经有些凝固的血痂被擦掉,新鲜的血液又从伤口渗出来。
段怀东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女人气死了。她怎么擦个伤口都笨手笨脚的!那种擦法,不疼死她,都算便宜她了!
其实许砚也疼,可就算是轻轻慢慢地擦,也一样疼,倒不如动作快点,疼得时间也短点。
这时,敲门声响起,段怀东知道是护士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把房门打开。
到底还是护士专业,她手法娴熟地给伤口消毒,涂上防感染的药膏,又在许砚掌心贴上一块方形纱布。
“伤口这两天别沾水,我给你留点药膏和纱布,一天换一次就行。”护士柔声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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