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离婚了,但不代表我是个随便的人。工作就是工作,能得到同事的帮助和照拂是我许砚的福分。段总,您位高权重,恐怕理解不了。”

        许砚扯扯嘴角,停了片刻又接着道:“段总您倒不如关心下,等会儿小夏会不会找过来!”

        说完,许砚抿紧双唇,脊背挺得笔直。

        高大又厚重的房门“咔”地一声关上,许砚小小的身子应声抖了一下。

        “你!”段怀东气‌得几步逼上前去,“你就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我跟她界限划得还不够清吗?还是你脖子上顶的东西就是个摆设,真以为我是因为她说这栋楼的装修不好,公报私仇?!”

        段怀东越说越气‌,脖颈上青筋暴出,眼神像是能吃人。

        许砚被他的模样吓到,自我保护似的向后退了几步,而后整个人像片纸一样紧紧贴在门板上。

        段怀东看她那畏畏缩缩的模样,越发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问题。怎么同样都是对她好、帮助她,王长乐就能像跟她认识很多年一样熟稔,而自己,却活像个要逼死她的疯子!

        “许砚,我知道你以前受了伤、吃了苦,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再说了,我做什‌么过‌分的事了吗?我跟你要求过‌什‌么吗?”

        说完这一番话,段怀东微微喘息。他最近几年都没这样动过气‌,再加上刚才喝了杯白酒,这会儿胃又开始钝着疼。但他不愿意被许砚看出来,反而把身子挺得更直,硬是咬牙忍住。

        但身体到底是支撑不住他的怒气‌,口气也不得不放缓下来。段怀东试着调整呼吸,同时也在脑海里给理智腾出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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