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许砚。
刚才分明还是好好的,她虽没有主动回应,但唇越来越软,到最后根本是任他予取予求。段怀东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心放任,现在两人早已经滚到床上。
可他尊重她、不想吓着她的心意,她不仅不承情,脸色还说变就变,又拿出那种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不,确切说这次已经不只是拒绝他。
段怀东上下打量许砚,只见她嘴唇抿得发白,双手紧紧握成拳。身体虽然站得笔直,却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着抖,就像被挑衅后炸毛的猫。
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段怀东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往前一步,许砚就能玩出咬舌自尽的戏码。
段怀东实在想不通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
烦闷再度涌起,胃又开始疼,比刚才更严重。
“你这样,就太过了。”段怀东没好气地说。
他转身离开,坐回沙发,任许砚一个人站在门边。
“刚才,”许砚咬咬下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刚才只是个意外,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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