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你几岁了?”
段怀东问得莫名其妙。
不等许砚回答,他又接着道:“你该说话就说话,该发火就发火,抠伤口干什么?还当自己是个小孩子?”
许砚这才知道,段怀东让她摊开手,居然是关心她的伤。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犹如一滴酒,浸润许砚内心,令她陷入片刻的晕眩。
然后,她就像慢撒气的气球似的,原本气鼓鼓的脸渐渐柔和起来。
“没,没事。”
许砚回过神来,下意识又缩了缩胳膊,这回段怀东没再桎梏她。
许砚把手掌虚虚握起,重新垂在身侧,“里面都长好了,痂早晚要掉的。”
“是吧,”段怀东微不可察地叹口气,意有所指地问道:“那你这里的伤口,痂掉了么?”
许砚不知他问的是什么,只好把头转过来,重新面对段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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