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砚来说,这件事就像她漫长人生道路上,一个小得微不足道的岔路口,她不会更没有必要多作停留。

        后来,她把那男人送到医院,就赶紧走了。一来是男人那副邋遢的模样确实有点吓人,二来则是宿管10点准时关门,她耽搁不起。

        不久之后,这件事就和其他所有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被许砚遗忘在了记忆深处。

        如今突然被魏姨提起来,许砚前‌后又细细想了一遍,仍旧很难把段怀东和那晚邋遢落魄的男人联系起来。

        许砚抬起头,视线落在熙熙攘攘中忙碌的男人身上。

        不可否认,哪怕在汤馆这样充满烟火气的地方,他仍旧是夺人眼球的。几个刚过来排队的年轻小姑娘,眼神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时不时还偷摸着对他指指点点。

        “那小子就是嘴硬,其实心软得不得了。我知道他在外头名声不好,人家都说他心狠手辣,满脑子都是生意经。”

        魏姨叹口气,也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段怀东,道:“电视里头都说,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怀东他受了那么多苦,被人害了那么多回,难道还不准许他替自己伸张个正义么!”

        是啊,凭什么我们要做“以德报怨”的那一个,凭什么我们要让坏人逍遥自在,自己却打落牙齿和血吞呢!

        看出许砚紧绷着的表情有些松动,眼中似乎有心疼的情绪流转,魏姨接着又讲起了许多段怀东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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