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被钟老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
许砚偏过头,抹掉眼里的泪水,又硬逼自己挤出微笑。
护工已经搬了两个椅子放在床边。许砚跟着段怀东走过去。
“怀东来了。”
钟老面色蜡黄,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声音嘶哑至极,像是两片砂纸打磨。
“对,公司放假了。”
段怀东说完,转过身子简单向钟老介绍许砚。
如他先前承诺的那样,只介绍许砚是朋友。
钟老看了眼许砚,像是累极了似的垂下眼皮,“记得。你们坐。”
“您这几天感觉怎么样?”段怀东轻声问,那小心翼翼的神态,像是怕吵到钟老。
老人缓慢又轻微地摇摇头:“我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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