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段怀东没让她等,直接给出答案。
“什么也没做。我坐在沙发上,只留了一盏灯。”
“守岁吗?”
许砚家也有除夕不灭灯的守岁传统,客厅这盏吊灯今晚是要开整夜的。
“不是。”段怀东摇头。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更低、更哑:“许砚,我在专心地想念你。”
如果说刚才两人的互诉衷肠已经令许砚羞赧难耐,那现在段怀东对于他思念的具体描述,更令许砚原本就飞速跳动的心脏再次提速。
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被泵入大脑,短暂的晕眩过后,铺天盖地的温暖和甜蜜再次将许砚紧密包裹。
“段怀东,”许砚轻轻喊了声他的名字,“你知道吗,我这里可以看到你住的那栋楼,很近,很清楚。”
段怀东似乎是随口“嗯”了一声,转而问道:“所以,你现在是站在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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