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在许砚漆黑的瞳孔中,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形突然一滞。
许砚立刻像被掏空了心肺,胸口酸胀涩痛。
她咬着唇把视线移开,不忍心看到段怀东装作无所谓的模样。
她知道,段怀东会把失望掩饰得很好,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会像以前一样关心她、呵护她,可是段怀东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心酸。
虽然女人不是生育工具,享有生育权也享有不生育的权利。可决定丁克、不想要孩子是一码事,要不上孩子却是另外一码事。
这种苦楚,就像一把无形的枷锁,狠狠锁住许砚,时不时刺痛她敏感的神经。
尤其是面对段怀东的时候,她总想,他现在说得挺好,没孩子无所谓,那以后呢?万一他想要孩子了怎么办?难道让自己再面对一次不能生育带来的羞辱么?!
不,她绝不要这样。
所以,哪怕她已经放任自己沉溺于段怀东的呵护之下,他们两人仍旧没有未来可言。她不会嫁给他,更不会任自己暴露在有可能被伤害的情境之下。
别无选择,唯有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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