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怕她再磕头求她,不得不立刻回应:“阿姨,我听到了。您不用这样。我……”
许砚咬了咬唇,“我会帮他问问的。”
徐母一听许砚松口了,马上一阵千恩万谢,才挂上电话。
手机屏幕暗下来,许砚定定看着,视线却并未聚焦。
她原本是铁了心绝不帮忙的,可想到徐母那副无助的样子,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动了恻隐之心。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母是真的可恨,也现在徐母也是真的可怜。
许砚叹口气,拿起手机,拨通段怀东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来,段怀东声音愉悦,应该脸上挂着微笑。
“怎么了?砚子。”
他现在喊她“砚子”喊得很是顺口,偶尔还要加个“小”字,以示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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