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言可畏啊!你就不怕因此影响你的事业发展?”
许砚一着急,不知不觉间语速就快起来。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担心段怀东。
段怀东对此了然于心,面上颜色更加和缓:“哪至于那么严重。资本有趋向性,天然会向利润最高的地方流动。我就算名声不好,只要公司的产品过硬、利润过硬,何愁赚不到钱。”
他手掌无意识地在许砚颈后抚弄,长指触碰到许砚耳垂,轻轻捻了捻,勾得许砚颈侧过电似的酥麻。
“不过,我倒确实有过一次,为名声所累。”段怀东突然语气深沉,听起来像有许多不甘。
“嗯?”
许砚耳后是敏感点,被段怀东捏的有些魂不守舍,发癔症似的呢喃了一声。
“听不懂啊?”段怀东使坏地故意躬下后背,贴在许砚耳畔,用气声道:“刚开始,你可不就听了别人的传言,当我是个混球么?!”
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灼得许砚耳根火红,顺着耳侧脖颈一路往下,连胳膊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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