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蓝当然没真的生气,他只是享受跟闻定渊来回推拉的乐趣罢了。
闻定渊应该也是乐在其中的,可当晚两人灭了屋里照明的光亮睡下后,隔着个小炉子,闻定渊却低声问:“段斯蓝,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后面的话他没继续下去。
【肯定是知道你身份了啊,你这蹩脚的伪装技术怎么逃得过我们蓝蓝一双法眼?】
酒童都知道闻定渊在问什么,段斯蓝犹豫之后却决定装傻,回了句:“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了?”
“不是……”闻定渊语气非常动摇。
“你对我没意思啊?”段斯蓝坐起来往黑暗中闻定渊所在的方向看,“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
等了几分钟,闻定渊发出翻身的窸窸窣窣的短暂响动,“睡吧。”
后来的几天闻定渊变回不苟言笑的冷肃样,王则都看出不对劲,跑来闻段斯蓝长刀怎么了。
段斯蓝心里有很多猜测,没法跟王则说,甚至整理不出能跟酒童讨论的句子。
“你可别问长刀的真实身份啊,这在我们避难所里是禁忌。”王则把下楼拿配餐的段斯蓝拽进他的小房间,神秘兮兮的说:“你想啊,长刀可是从蒲公英逃逸出来的,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可是要被抓回去处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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