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蓝直觉跟他对话的这个青鸟研究员身份不简单。
他说话的字里行间似乎都在向段斯蓝暗示着什么。
“松弛剂还没退,我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麻烦你帮我……”段斯蓝故意做出痛苦的样子,“我后腰很疼……”
“帮你把床倾斜角度调整一下?”青鸟研究员站起来,环顾一下周围,找了个抱枕过来,“再给你垫个东西吧,能好受点。”
“谢谢,我怎么称呼你?”
“杜汶。”这人把口罩摘了放在搁血袋的小桌上,过来一手抄住段斯蓝后肩,另一手按了病床扶手上的按钮。
上半身慢慢直起来,杜汶的脸近在咫尺,段斯蓝低声说:“帮我出去,我会协助你的研究。”
杜汶对于段斯蓝的悄悄话似乎早有准备,也低语,“我可以从内部给蒲公英制造一些乱子,能不能趁乱逃走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时间?”
杜汶以亲密的姿势给段斯蓝垫靠枕,“凌晨四点蒲公英的丧尸看管人员换班,我去把丧尸都放出来。”
段斯蓝看到对面墙上挂钟显示现在是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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