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手。”
“你！”素怜月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那我若成魔了呢？你会杀我么？我记得有一次，你说过，你说假如有天我成魔了，你会亲手杀了我，是不是？”
萧尘摇了摇头：“不会。”
“真的么？”素怜月两眼红红的，看着他道。
萧尘深吸了一口气，手掌轻轻抚在她脸上：“若你成魔，我会一步一步，将你拉回来。”
素怜月两只眼睛更红了，哽声道：“可你那时，不是说要杀我么？哼！”
……
许久，两人才去到外面，而罗刹女帝和红瑶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萧尘看着她道：“我要回去了。”
“现在就走么？要不然……”素怜月柳眉微蹙地看着他，想让他留下来，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
萧尘向远处夜幕笼罩的山脉看了去，缓缓道：“有人要对我不利，而且，我怀疑，我身边……罢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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