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松太师叔祖,已于三日之前坐化了!”

        朱先生满面感慨,似乎有些唏嘘之意。

        方原却已怔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先生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这大半辈子,也都花在了此经上,每每感觉似有所得,却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也早就怀疑这经文是假的了,预感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一直在教导你们,并不是我想害你,只是无论这道元真解是真是假,毕竟都是仙门大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而学习此道,又不必像学其他的学问一般花废金钱,最为适合寒门弟子,若可以借此入了仙门,那便是好事一件,哪怕到时候再去伪存真,从头学起,也总比被拒之门外的好,这百余年来,用这方法,我也往仙门里送了不少出身寒门的好苗子,只是苦了你……”

        “苦了我么?”

        方原微微失神,脸上的笑容也有些苦涩。

        朱先生低叹了一声,道:“我来倒不是为了说这些,只是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

        方原反应了过来,苦笑道:“先生若是想安慰我,还不如把你窑藏的梨花白赏我一坛……”

        “我若有女儿嫁给你无防,但想要我的梨花白,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朱先生笑骂了一句,然后才望着方原的眼睛,过了半晌,沉沉开了口:“我这句话也不是在安慰你,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道元真解或许是假,但你这榜首却不假!”

        方原微微一怔,抬头看着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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