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岳呵呵笑了下,道:“你一直在利用我,我真傻……”
虽未流泪,但其眼眶却早已湿润,眸光轻颤,显然在强忍着。
没有什么比被关系最亲密的人背叛更让人心痛的了,比那无法呼吸的痛,还痛!
而此时,二青与大白回到那镜湖,那镜湖湖边的草木,已破坏得不成样子,湖心小筑与那湖心小岛倒是无恙。
河耀正坐在小筑的露台上,让其夫人给他包扎。
二青看了眼河耀,道:“受伤了?”
河耀笑了下,摇头道:“小伤!不碍事!”顿了下,他问道:“到底何事?那些老杂毛怎会突然间上门寻衅滋事?”
二青呼了口气,道:“那剑阁之主走之前曾言,人与妖之子,将祸乱天下。而这人与妖之子,就在这西蜀之地。他们怀疑我和我家师姐可能掳来人类取乐,是以过来看看。”
河耀与河夫人闻言,不由相顾愕然,觉得好笑的同时,眸中亦都闪过一丝忧虑。
二青笑道:“二位也不必忧心,我可不觉得人与妖之子,将来必会为祸世间。我相信,人与妖都一样,性格皆非天生,后天的环境对其影响,绝对要超过先天。我坚信,不论人与妖,其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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