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岳在将紫狐与狐女匆匆埋下之后,抬头看了眼二青和大白,而后朝众剑阁弟子御剑而去。
一些弟子见此,纷纷将剑锋对准他。
而一些则在劝那些人,“他是咱们的师兄,尔等这是做何?”
“他与妖孽勾结,阁主已经将他逐出剑阁……”
“打开镇妖塔封印之人,并非秦师兄,干秦师兄何事?若说秦师兄与那狐女关系莫逆,可那狐女此前与大家不也是同门师兄妹?”
“若非那狐女,我剑阁何以有今日之祸?”
“今日之祸,能全怪那狐女吗?”
“别吵了!”秦玄岳咬着牙,高声叫道。
他扫了眼这些昔日同门,捏着拳头,心中有些无奈。看来,剑阁的理念若是不变一变,他日必会再次遭遇今日之劫。
他看了眼一众师兄弟师姐妹,叫道:“剑阁灭顶之祸将至,大家还有空在这里言谁之过错?有何意义?”
“秦师兄,此话何意?”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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