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才走了。

        陈默知道这件事情,只怕以后王木才醉到死也不敢再说出口。

        无言中,陈默打来了一盆温水,沾湿了帕子,开始一点一点的给村长爷爷擦脸。

        他不敢说话,怕是一开口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泪水长流。

        他必须要沉稳,甚至要微笑,阿香和莲儿还站在旁边,他得让她们安心,感觉有依靠。

        村长爷爷性子倔强,不肯再多受王木才恩惠,一如小时候,不管哪次借了粮,到了还粮的日子,村长爷爷都定然会想办法还上。哪怕有一次为此卖了村中唯一一头老牛,而眼看地里还有十天就要收成。

        有人说村长爷爷傻,但陈默知道这是男人的一言九鼎,村长爷爷在教他。

        逃难躲避的日子并不好过,看阿香和莲儿衣衫褴褛,面黄发疏。

        而村长爷爷的衣襟上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看似洗过,应该洗不掉了。

        “烈阳武馆,默儿找了很久,没有找到。”陈默低头为村长爷爷擦手,手指微不可觉的碰了一下村长爷爷的脉搏,一丝极细微的灵气打入了其中。

        “没有烈阳武馆。”村长爷爷喘得厉害,却是咧开嘴笑了,从陈默进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一直看着陈默,就仿佛看不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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