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周法尚在指挥善后之际,有江北过来的传令兵登船来见,他带来了宇文温的一个口信,周法尚听完之后愣住了,抬头看了看江北方向面色变幻不定。

        “宇文使君有何事?”周法明问道,他见着二兄如此表情觉得有些奇怪,如今大局已定,按说宇文使君不会有什么紧急军情需要二兄过去相商。

        周法尚沉吟片刻还是将原话说了出来,周法明闻言愣住了,宇文温让人传的这话有些诡异,周法尚曾为陈朝将领所以认得的人也多,可是也没必要专程去认人,老相识之类没有什么必要去‘叙旧’。

        ‘如果是捉到了疑似将领的俘虏,只要拷问其他士兵大多也能核实身份,专门让二兄过去,莫非是什么大人物...’

        周法尚想到这里猛地一惊,他知道宇文温的言外之意了。

        “莫...莫非...”周法明有些难以置信,他见着周法尚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这...这种事也...”

        。。。。。。

        营帐内,宇文温看着桶里正在挣扎的菊下郎君,张鱼方才带着青壮到策湖边打包回来一堆,如今正是秋天所以一只只分量十足。

        ‘阳澄湖如今叫什么湖来着,要是有机会路过可得大快朵颐。’宇文温想着,他记得阳澄湖在太湖以东,似乎是在上海附近,当然如今是吴郡地界,在这个时代搞不好还是一片荒芜之地。

        肥硕的螃蟹在桶里层层叠叠,你上我下不住翻滚,与此同时挣扎的还有另外一人:长沙王陈叔坚,他被捆在立柱上不停扭动,嘴巴因为被堵着所以不能说话,更不能嚼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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