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长,尤其年纪大些的,会不会...嗯,他们不会悬梁自尽什么的吧?”

        宇文温有些担心,虽然编剧本时已经和刘杨考虑到意外发生的可能,按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如此“儿戏”,可他还是担心三观尽毁的道士中会有人想不通,往房梁上一挂了此残生。

        “国公,只要没有绝望,那就不会轻生,贫道所说的化学之道,已经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今夜无非是会失眠而已。”

        刘杨所说,正是他自己的心路历程,当年在邺城时,宇文温用“化学之道”让他浴火重生,所以今日刘杨也要让同道之人们走上正途。

        宇文温不关心炼丹道士的三观如何,那些铅丹汞丹爱吃多少吃多少,他只关心分光镜的市场前景如何,什么为了人类科学发展都是虚的,说来说去说的都是生意。

        对,我就是俗人,怎么地吧!

        “国公,按着先前的说法,对分光术感兴趣的道友,可以在五庄观住上一段时日,仔细观摩观摩...”

        “观摩归观摩,五日后就得端茶送客了,让道长们回去好好冷静想想,是买还是不买。”

        “国公,有许多道友想长留此地。”

        “无妨,下次再来,带着丹方、心得,或者钱帛,五日后五庄观要重新装修,恕不接待了。”

        宇文温见刘杨有些心软,索性做起恶人来,对方不是做生意的料,可他是十足的奸商,所以良心什么的,可以适当泯灭一些。

        他最初的设想是卖分光镜赚钱,后来仔细一琢磨这需要花大量时间,首先得让人相信这门技术,接着培养出需求,最后是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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