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回答:“不识(我也不认识)。”

        话不投机半句多,萧衍兴致高昂的接见达摩,结果两边完全说不到一处,于是萧衍便认为达摩是“言过其实”、“徒有虚名”。

        达摩也不多说,离开建康,而萧衍随后得高僧点拨,醒悟过来,想再请达摩来点拨自己,结果达摩已经乘坐苇舟渡江北上,此即为“一苇(舟)渡江”。

        萧瑀的高祖父就是萧衍,所以他不可以对先祖进行直接或过多批评,却以这个例子,来向天子、便宜姊夫宇文温解释,为何当年先祖崇佛,却不得善终。

        萧瑀认为“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先祖(萧衍)当时不明佛法,以为只要广造寺庙、传抄佛经,剃度大量僧人,就是积累功德。

        殊不知方向错了,越努力,就会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远。

        萧瑀认为,佛祖感受到了先祖的崇佛诚意,所以派遣达摩禅师到中原,为误入迷途的先祖指点迷津。

        很遗憾,先祖对于达摩禅师的一片苦心未曾领悟。

        达摩禅师当面指出他广造寺庙、传抄佛经、剃度大量僧人、布施许多钱财,只是积福德而不是功德,把福德当做功德,实际上是一种错误的执念。

        所以达摩禅师想破他这种执着,就说先祖此举没有功德,说“净智妙圆,体自空寂”才是功德。

        先祖不解,反倒心生不快,认为达摩祖师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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