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突厥的新可汗,和西突厥新可汗如今是同病相怜,如果朝廷逼急了,他两个怕不是要‘相逢一笑泯恩仇’,共叙阿史那氏的宗亲之情,抱团取暖。”

        “他们就是合在一起,也打不过官军!”宇文维宁回答,满脸都是自信。

        “是打不过,但什么时候打,有区别。”宇文温喝了一碗醒酒汤,看着儿子:“时间在我们这边,多等些时候,胜算只会越来越大。”

        “别的不说,朝廷要变革勋官制度,拟设议郎勋职,以此更好地激发将士们的斗志,等这套制度完善了再开战,效果不是更好?”

        “东、西突厥刚换了新可汗,贵族们对其基于很高的期望,若是过了几年,发现这两位面对中原依旧束手无策,人心自然就散了。”

        “而新可汗们刚即位,雄心勃勃想要改变现状,所以斗志满满,若是过上几年,撞得鼻青脸肿,锐气就没了,到时候朝廷再动手,效果总是会不错的。”

        宇文温和儿子说起东西突厥的新可汗,都是近年继位,从前年下半年到现在,一年多时间里,东西突厥国内发生了许多变故。

        西突厥的射匮可汗,东突厥的始毕可汗,前年、去年相继去世,其国内新可汗继位,如今忙于稳固权力,所以无暇搞什么小动作。

        西突厥的新可汗——统叶护可汗,是射匮可汗的弟弟,对于周国的态度与其兄长一般,是“避而远之”,虽然周国多次邀请对方到长安做客,但都被统叶护可汗婉拒。

        东突厥的新可汗——处罗可汗,同样是兄终弟及,其对周国的态度,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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