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部队里的一个战友,那战友结婚当晚和媳妇儿办事时,被五六岁的小侄子听去了。小侄子什么都不懂,第二天在村里到处瞎嚷嚷,说他叔叔把婶婶欺负哭了,婶婶还求叔叔轻一点。

        就这样,战友成了整个村里的笑话,而他媳妇儿也被村里人笑话讽刺。村里人都说他媳妇儿风i骚发i浪,差点儿把他媳妇儿气疯。

        他可不想自己办事时也被家里人听见,虽然他知道家里人不会像战友那个侄子一样出去瞎咧咧,但被家里人听到,这总归是尴尬的事。所以现在面对于绵绵,他只能压抑住邪火了。

        于绵绵:“……”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不过这确实是一个不能办事的缘由。

        她抬眸往房屋四处看了看,房屋墙壁是土坯墙,这种墙根本不隔音。而窗户是纸糊的,更是不隔音。虽然他们隔壁连的是灶房,可家里人只要一到院子里,就能听见他们屋里的声音。

        所以要说在这屋里办事儿的话,还真不方便。

        她骨子里虽然没那么保守,但她也没那么奔放。要是自己和沈奕办事时被人听了墙角,那她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坐在炕上默了几秒,她道:“那你说咋办?难道咱要一直这样不办事吗?”

        想到那个雁台山,她眼眸一亮,忙跟他道:“要不咱们去雁台山吧?在雁台山找个僻静的地方,然后咱们就……”

        “你就这么想要?”沈奕打断了她,眸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俏脸:“雁台山可是野外之地,我不想在野外之地做这种事情!”

        于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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