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厉”笑了起来,低声告诉他:“疼,隔三差五会发作。”

        晗色可怜他,费劲地想抱一抱他,只是没力气:“这是怎么伤的……”

        “嚣厉”又笑了,轻手摸摸他头发,有问必答:“这儿原有一片护心鳞,叫个坏人挖了。”

        晗色意识模糊,听着也觉得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哽咽着摸摸他心口:“那坏人和你什么仇怨啊……这么搞你……”

        “没仇没怨。”“嚣厉”答道,拇指揩了揩他迸出来的泪珠,“他就是在别处吃了亏,自己难捱,也不准我好过,挖了我的鳞片泄愤呢。”

        晗色闻言又生气又伤心,眼皮沉重地睁不开,泪珠还是一个劲地掉:“那坏人抽什么疯啊……嚣厉,这么疼,你怎么办?”

        “没事了,我习惯啦。”

        他越说晗色越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自己没用,情绪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后来,探寻识海的灵力叫人难受,他也不抗议了。

        “呆瓜。”

        “你要是先遇到我,跟了我就好了……”

        耳边漂浮着些许细碎的呓语,后来似乎有破窗的声响,风把鬓发吹乱,像谁的抚摸。晗色又困又疼,隐约听了几句,便堕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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