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厉低头走路:“我现在很正常,你回去找水阴。”

        “闭嘴,我原本以为新岁是你心魔印发作的截止日期,结果呢?”山阳摊着手,像个老父亲似的,“我说,你还是去追晗色吧,好歹解释一下心伤加心魔的问题,哄两句也行啊?告诉他你昨晚心智失常,干的事不是出自本意,就说两句会死吗?”

        嚣厉没理会他,继续同手同脚地走路。

        临寒适时接口:“说起来,从前我就好奇了,山阳你和嚣哥是生死之交么?要不是你们两位物种不同,我真要以为你们是亲兄弟。”

        嚣厉出声了:“他是我儿子。”

        临寒笑出声,方洛望一眼月,感受着背上的温度,慢慢的恢复了先前的元气,也天真地笑了。

        山阳一个箭步上前,猛地给了他一个暴栗:“他奶奶的,我是你爹还差不多!”

        “破案了。”嚣厉淡漠地低着头,左手扣住发抖的右手,脑子还有些混乱,十分随意地接茬,“原来我生父是你。”

        临寒唇角扬起的幅度更大,笑意牵扯到脸上的淤青和脖子上的伤,但他依然心情甚好:“嗳,父慈子孝。”

        “别听他放屁!”山阳干呕了一声,忿忿然地解释,“我是接了夫人的托孤之命,不然谁要干这种受苦受累的活?当谁都是小晗色吗?”

        方洛好奇:“夫人是指嚣哥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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