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毫无反应,邢澈伸手,摸到鹿胜脚腕,摇了摇,又放大音量喊道:“鹿胜?醒醒。”

        依旧没有回音,邢澈抓着他的手又加了些力道,“成成?”

        这次,对面似乎动了一下,而后传来阵咳嗽声。

        邢澈:“怎么样?伤到哪了?”

        鹿胜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好像散架子一般,嘴里都是血,也不知道是别处受伤流进来的,还是哪破了涌出来的,反正没一个地方好受。

        “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

        黑暗里,邢澈的声音格外低沉,带着点撕裂的沙哑,还有几分忧虑。

        “没事,死不了。”鹿胜在身上摸了摸,他这几年经常在野外,总会随身带着便携光源,好在刚刚一阵翻腾,口袋里的纽扣光源没弄丢。

        狭小的看空间被丁点大的东西照亮,借着这抹微光,鹿胜看到对面,邢澈额头、手背上都是血,面色白得瘆人。“你伤哪了?头上都是血。”

        邢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也一样,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