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胜舔了下唇,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的读心术?“咳,不是,上面都签好字了,这俩人你不都挺熟嘛?我还能造假怎么着?”

        邢澈知道鹿胜有能力,也知道身体上的原因并不是不能上战场最大的问题。

        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很多情况没法预料,生死只在一瞬,邢澈见过太多无能为力,“鹿胜,这不是闹着玩的你知不知道?”

        多新鲜,谁又不是三岁孩子。

        鹿胜眉心一拧,歪头瞧着邢澈,“你们都什么毛病?教育我有瘾是吗?合起伙卖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顾及这个顾及那个?”

        结婚那阵,鹿胜把邢澈当宝一样,邢澈说什么他基本都会听,即便再不情愿,也一句重话都没有,直到听见科邢上校和鹿辛远的对话。

        “反正你也从来没把我当回事,”他轻笑一声,“所以,现在又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邢澈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平时军营里说一不二,浑身傲骨不折的邢上校,此时真的拿鹿胜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拿出不讲理的强势,“我是你上司,我不同意。”

        “呵”鹿胜嗤笑出声,“上司?您什么时候眼神还不好了?上面不是有签字吗?”

        他说完这句,直接单手插兜走了,压根没照顾自己这位上司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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