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房门把手被转动。

        “江蓝姐姐,我,”房门忽然被推开,小澄趿着拖鞋走进来,“我肚子疼……”

        他推开门后就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身上冷汗涔涔。我看得心一紧,扯起椅子上的毛绒小毯,皱着眉头立刻给小澄披上去,也顾不上被打断的话了。

        小羊蹲下,“小澄,抬手。”他甩了甩水银体温计,嘴唇抿地有些紧。

        他忽然问,“小澄,你过来的时候在路上都吃了什么?”

        小澄立刻眼睛闪烁,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要害来,“我、我只吃了一点……”,大约是小孩子贪嘴吃了相冲的东西,也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路边摊。见江澄这样,小羊也立刻明白了,披起衣服就准备把他送到医院。

        我把他的手按住。

        “江蓝,怎么了?”小羊停下动作,抬头看我的眼睛问。

        我把他拿钥匙的手按下来,说,“你自己还病着,怎么出去?刚才的临时标记才不过半个小时,你现在还处在易感期,要是路上你忽然又疼了怎么办?”

        何况小羊的后颈腺体受过伤,情热之外,还会有火苗舔舐四肢一般的烧灼痛感,我怎么能放心他这个时候出去?

        小羊一怔,慢慢解下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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