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在外面赌了好几天,身上的钱全部输光了,这才肯回家。他从早上开始就在家买醉,醒了喝酒,醉了就睡。

        贺江被水声嘲笑,他熟练地将手里的酒瓶向贺笙砸去,“狗日的杂种,吵你爹睡觉!”

        酒瓶没有砸中贺笙,啪的在地板上炸开。

        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踉跄着站起来,随手解下皮带走近贺笙,“你他妈的还敢躲!我让你躲!我让你躲!”

        皮带一下下落在贺笙的身上,他被打得浑身抽搐,躺倒在地。可是一直咬着嘴巴,一声都不肯吭。

        裴江又踹了两脚,将贺笙踢到墙面上,他的后背狠狠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妈的老子捡回来个哑巴!晦气!难怪你妈和别的男人跑了!”

        昏暗之中,贺笙慢慢抬起蜷缩的背,他的一双眼睛如狼似虎,直勾勾盯着男人,在这情境下显得尤为的亮。贺江居然被这眼神吓退了一瞬,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揪住贺笙的衣领,把人从墙面上拽起来,“谁让你他妈用这种眼神看老子的!”

        屋外走廊的感应灯随着殴打声明明灭灭,一扇铁门,隔绝了光明与黑暗两个世界。

        另一边。

        裴向阳听林强说,因为学校购置了一批新的运动器材,之前的那一批会被淘汰处理。他们早一点去仓库,运气好能够拿到几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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