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阳心里难过极了,可是他甚至没有勇气,掀开贺笙的衣服看看他到底被打成什么样,上次在医院看到的一幕,已经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裴向阳无声地抹了两把眼泪,害怕贺笙看到不高兴。他知道,虽然身处泥泞之中,但是贺笙的自尊心比谁都强。
贺笙看着小结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过身,用袖子擦着泪,“你哭什么?”
裴向阳抽抽噎噎地说,“我、我没哭。”
过了一会儿,裴向阳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来这里、多、多久了啊。”
贺笙的眉心皱了皱,似乎并不愿意回想和那个家有关的一切,但他还是回答了裴向阳的问题,“一年三个月29天。”
连天数都记得这么清楚,果然这里的一切对贺笙而言,都是折磨。
裴向阳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书里,贺笙是被殴打了一年多后被政府工作人员上门解救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一年多具体是一年多少,但是应该也快到了吧。
裴向阳不是不知道,贺笙也曾求助过,可是没有人管。所以后来政府介入干预,贺笙到底是被打成了什么样。
裴向阳不敢再想,可是他现在又小又没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帮到贺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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