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火填膺。

        他醒来。

        沉重的眼皮微微睁开。熟悉的床,天花板。布鲁斯意识到自己回到了韦恩庄园的卧室。他转头,床头红核桃木椅子上坐着一个青年,身穿干净的灰蓝色衬衣----布鲁斯想,我确定我的血沾染上它,店长永远不需要洗衣熨烫……

        窗外正是落日时分。气质沉静的青年从发梢到裤脚,无一不泛着薄金余晖。

        “嘿,睡王子,你足足昏迷了两年。”青年合上图鉴书页,一本正经说道。

        “是你吻醒的我?”布鲁斯声音沙哑但飞快反应----彼此的冷笑话令屋子里出现短暂冷场。

        “好吧,其实是还有两小时,你的生日宴会就要开始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你能否支撑出席,他已经编了个韦恩少爷因滑雪严重摔伤的借口。”

        布鲁斯低头查看自己身体,利爪造成贯穿伤口已经被缝合,胸膛腹部都牢牢包扎好绷带,没有血迹渗出。他点点头,“我是这儿的主人。”

        店长笑了笑,起身。

        布鲁斯聆听着他前往门口的轻微说话声,他踩着羊毛地毯悄无声息离开----我要把全部地毯撤掉。他想。

        阿尔弗雷德步入卧室,手臂上搭着他的衬衣黑领结西服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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