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模糊的记忆里,当年他执意学医,这惹得他的父亲非常生气,罚他跪祠堂。其中原因很简单:谭家世代为霍家人服务,学什么专业都得听从安排,不能自作主张。

        当时她得知此事,同情道:“学医也挺好的,别怪他了。他想去学,就学嘛。”谭信这才从祠堂里被放出来,获得学医的许可。

        那是她印象里他唯一的一次叛逆。其余时间他都近乎刻板地严格执行命令,一丝不苟,堪称霍家下属的楷模。就像现在这样。

        此时,他简洁回答:“是的,属下学过。”

        但他现在的职业与医学没什么关系。白白浪费了专业知识,去为苏嘉明那种人服务,她不禁觉得有些可惜。

        她想起楚星鸾拜托她的事情:“这套礼服的面料会对外出售吗?”

        “不会。”

        不意外,她料到了这答案。

        对方又道:“夫人留下的面料还有很多,都由您继承。”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她与楚星鸾的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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