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怎知她是这个意思?”

        意儿冷笑,不再跟他再说一个字,转而看向奚樱:“温彦是被你吓得神志失常,精神错乱,对吗?”

        奚樱微微抬起高傲的下巴,抿嘴不语。

        “我猜,当年奚家败落,你父亲病死狱中,你母亲带着你们姐弟,穷困潦倒,那时只有邱痕施以援手,给了你们回乡的路费。”意儿直直的盯住他:“谁知你姐姐奚樱在路上病死,等回到落英县,你私下找温璞帮忙,可他竟要你扮作奚樱,嫁入温府,与他结为连理。你应了,但你母亲无法接受这样的事,不久便郁郁而终。你想逃走,不止因为温璞的占有欲,更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终日以女子的面貌示人。温彦一直倾慕于你,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迷恋的嫂嫂竟是个男人,又想到自己的哥哥与你做了四年夫妻,自然被吓得不轻。”

        话音落下,屋子里静静悄悄,没人吭声。意儿吃口茶,又问:“你本名叫什么?”

        他笑了:“奚孟。”

        温璞眉宇微蹙。

        “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总穿竖领外衫,遮挡颈脖,昨夜我来看你,你只穿了中衣,隐约可以看见喉结。”意儿随意道:“再联系其他细微末节的线索,不难确认。”

        奚孟点头:“大人果然聪明,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当年我找温璞,并非要他帮忙,而是告知姐姐的死讯,解除两家婚约。小的时候我们时常玩在一处,之后分开十年,再见时,不知怎么,竟如此惊心动魄,以至于他提出那样荒唐的点子,我无法拒绝,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过了四年。”

        意儿直说道:“如果你还想离开,我可以带你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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