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显示正录制中的小灯像是接收到感应,倏地一声熄灭了。
大脑空白了好几秒,他终于信了温荔的话。
宋砚闭眼,低啧了声,埋怨中更多的是羞惭:“你搞什么?”
他平时对人比较冷淡,但嗓音低冽醇厚,说话也文雅,语速适中,大多时间给人温润斯文的感觉,很少用主观情绪如此外放的语气质问他人。
“节目组台本啊。”温荔坐起身,可怜兮兮地抱着膝盖,“说是有摄像头怕你不好回应,然后我就——”
然后她又开始了自己最擅长的甩锅辩解:“都是节目组要求的,跟我无关。”
宋砚叹了口气。
自作孽。
换句话说就是明知前面有坑,心里有准备,眼前是诱饵,他还是往里跳了。
他当然不能因为刚刚没控制住自己就怪温荔,也不能怪节目组。
温荔听他就是叹气也不说话,探过头来:“宋老师,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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