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能编出这么个玩意儿的?

        某种意义上,不失为一双鬼斧神工的手了。

        “确实是竹蜻蜓。”

        阮枝倔强地重复了一遍,执着地维护了自己的尊严,“看在你我有缘的份儿上,就送给你了,不用客气。”

        裴逢星无言以对地接过来。

        阮枝又问:“你怎么不擦药?”

        裴逢星攥了下手中的瓷瓶,不知为何踌躇,终究还是动手为自己上药。

        即便他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能感觉出这雪露膏的好处。只是他本不会有这样的好东西,若是用了,反而会令看他不顺眼的人又多了一桩欺负他的由头。

        此番内里,不知阮枝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分明知道却有意为之。

        不论是哪种,裴逢星已心灰意冷地不愿深思,只想放任自流。

        阮枝不大明白他怎么上个药跟上刑似的:“很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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