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裴逢星窘迫难当。

        他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想法有点奇怪,而且刚才那种被阮枝气息填充经脉的感觉令他止不住的颤栗退缩,偏偏又没能躲开:“因为,很痒。”

        阮枝恍然大悟,道:“那你确实是太敏感了。”

        “……”

        裴逢星暂时不想跟她说话了。

        阮枝的食指屈起,抵了抵下颌,若有所思:“一般来说,带人运气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可能是你的戒备性比较高……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本身的运气方法错误。”

        她伸手,敏捷地在裴逢星身上几个穴位点了几下,在空中串成一线,以让裴逢星看得更清楚:“气在你体内应当是以这个路线运行,你总是有一段走岔了。按照我说的流向,你再试试。”

        裴逢星记忆中就没和谁持续过这么近距离的温和接触,尤其阮枝还是异性。

        是位有一定可能图谋他身躯的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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