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芮把长剑塞他右手里,也不与他攀谈交涉,只先自顾查看了下他左臂流血的伤口。

        两人身上都没有带着金疮药,她便掀开上衫的下摆,哧啦一声扯了整圈布条下来,先给谢景昭把伤口裹了。

        和给曲瑾舟包扎不同,很是用了几分力道勒紧,试图止血。

        谢景昭这会儿不太想动,就一具木偶似的乖巧任她摆弄了。

        他懒散的靠着树干,看她跪在泥地上沾了一身的泥却仿佛毫无所察的样子,有些嫌弃的扯了扯嘴角。

        池芮给他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又扒拉他身子去看插在背后的箭。

        那些刺客用的弩是特制的,小巧方便携带,相对的箭也比一般战场上用的羽箭要短小许多,他那中箭的地方在后胸左侧,差不多就正对了心脏的位置,但好在是当时扑倒的那个角度让箭头着力点出了问题,只没了箭头进去而没有刺个对穿。

        池芮一头的汗,她自己也说不清是热的?吓的?还是紧张的?

        观察了一下谢景昭身后的箭头,又把他身子掰回去,也终于得空正视他的面孔说话:“背后好像没怎么出血,但是那个箭怎么办?要不要给您□□?”

        谢景昭这会儿还没死,也没有什么痛苦到窒息的症状,他虽看不见自己后背具体中箭的位置,但是凭着感觉猜也能猜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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