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自山上下来,谢景昭这个样子显然不合适长途跋涉回京去,好在陵王府在京郊的产业不少,他便带着池芮就近去了自家一处农庄。

        一行三人在农庄门口下了马,陶宇嚷了一嗓子,里面看门的小厮立刻就开门迎出来。

        谢景昭先下的马,转身又亲自扶下池芮。

        王府的小厮还是很懂规矩的,虽然看池芮这装束以及她和谢景昭的互动很是有些猜疑她的身份,但却规规矩矩的没有问,只上前要帮忙拿行李:“今日只有小王爷您过来吗?姑娘,小的给您拎包袱?”

        池芮包袱里是她全部的身家,自然不会假手于人,直接摇头拒绝:“不用,又不重。”

        谢景昭也没管她,下马之后就自顾去吩咐陶宇做事了:“本王出城没跟府里打招呼,怕是母妃惦念,一会儿安排个人回去报信说一声,然后你亲去附近的镇子给我找个大夫过来。”

        他其实本可以把陶宇叫到跟前吩咐,可是下马之后却不动声色自己主动走到陶宇这边来。

        先交代完明面上的事,紧跟着又压了声音,慎重道:“回正清庵那边,你遇见本王的地方往上再走两里地左右,山路右边有条水流,沿河看看……那几个刺客该是将本王误认成谢景时了……”

        话无需说的太透,可陶宇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也是当场倒抽一口凉气:“您是说……”

        谢景昭一记凌厉的眼刀横过去,不准他声张,只道:“他可能也伤着了,你去那附近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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