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亚白心想,如此弱小脆弱的新同事怎么会不惧怕白骨架形态的他呢?

        想到这,亚白说,“稍等我片刻”。

        年年眨了眨清澈水润的双眸,她点点下巴,温声回,“好的”。

        她轻缓的话音落地,下一秒浓郁厚重的黑色雾气像有意识的开始疯狂聚拢,更仿佛涨潮的海水般迅速地涌向亚白,像是要把他淹没,直到把纯白剔透的人体骨架完全笼罩其中。

        浓郁的黑雾把亚白束缚包裹,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巨大的蚕茧,有种窒息又残酷的美丽。

        紧接着如骨骼移位血肉复生的“咯吱咯吱”声不间断响起,像是弹奏起了一首以人体骨骼为乐器的暗色乐章,把痛苦化为了实质,恍如来自阿鼻地狱的舞曲。

        惊悚诡诞的舞曲终了,可以吞噬一切的浓雾餍足般的褪去,露出了白色骨架亚白的真实皮囊。

        只见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青年,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

        黑色的发丝轻遮住了他的眉眼,但可以窥见他无比艳丽的姿容。仿佛只要他想,轻轻抬起眼眸,就可以蛊惑世间所有人心。

        可他没有一丝血色的冷白肌肤,瞧起来却又尽是压抑阴翳的病态美感,就连他身上的气息都仿佛是至黑暗中生长出的一半绽放一半枯萎的凋零花朵。

        只有他眼眸下落下的一颗猩红泪痣,是他病态面容上的唯一一抹血色,但这抹殊色也给他添加了几分脆弱。

        年年轻抿了抿唇,她看着面前如绽放中枯萎凋零的亚白先生,只觉得方才那听起来就很痛苦的骨骼移位的“咯吱”声,又再次响在了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